沈宴州没防备,身体骤然前倾,整个人压在了柔软芳香的身体上。他的唇抵在她精致的锁骨上,呼吸间尽是她灼热的气息。
姜晚一旁胡思乱想,老夫人又开了口:说到宴州,他去上班了?
沈宴州看到了,知道她委屈,揉揉她的头做安慰,又转身对着何琴说:妈,说说就行了,动什么手?
公司再忙,还差这一天两天的?老夫人也对沈宴州有意见,皱着眉头,埋怨道:你也是,都病了,怎么还不把人留住?
沈宴州在书房,书房里有浴室。他快速冲了澡,穿着浴袍走出来,然后,打了电话,叫了两个男仆上楼来。
和乐自然不敢真去扶,但何琴(qín )也知不能再留在房里,不然只会跟儿子继续争吵,伤母子情分。
所以,他才洗了澡,喊了两个男仆上楼伺候?
柜台小姐把姜晚带去了一个稍偏僻的角落,从专柜下面的一个大纸箱里拿出一套药品包装的东西,小声道:小姐,说到这香水,自然能掩盖某种气味,但是呢,多半持久度(dù )不够,总还是能闻到些的。所以,与其掩盖,不如消除。
有些东西藏着掖着反让人起(qǐ )疑,所以,坦坦荡荡的表达就很有必要了。
姜晚声声指挥,步步靠近。终于,她闻到了香水味,也闻到了他身上独有的清淡气息。完蛋!根本掩盖不了。困意又至,她后退两步,无奈地叹息:我不(bú )喜欢这个香水味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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